但绝发膏一般都是佛修门派入宗时需抹的，这不知这小秃头不入佛宗为何要抹。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落点，小秃头回头不善地瞪了她一眼。

楼青茗挑眉，光明正大地看了他的脑门一眼，移开，又再次挪回来，继续看他那分外锃亮的脑门。权当只注意到秃头，没看到他的表情，将对方气到不行。

富香在旁边看着两人的动作，上前小声劝说：“妹妹，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楼青茗诧异地瞪大眼睛：“我做什么了吗？”

富香：“……虽然你没做什么，但是那个眼神……”

楼青茗无辜眨眼：“有谁规定不许乱看吗？”

富香词穷了。

小秃头也仿似知晓这一点，向楼青茗大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楼青茗缓缓翘起唇角。

和她比气人？！这两个小土豆怕是刚入行。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红衣小丫头：“你今年多大？”

富香：“五、五岁零三个月。”

楼青茗颔首，伸出一根手指，奶声道：“我比你大一个月，要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