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德已经晕的差不多,脑子里想的是礼貌性的吹吹徐达家的朱大帅,奈何身体不听使唤,吼了一嗓子后“嘭”的一声倒在地上,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打鼾的声音。
朱元璋:……
说实话,从他加入红巾军到现在,还真没几个人在他面前喊他“老朱”。
徐达被张士德这一嗓子吓的脸都绿了,连忙抄起旁边的小娃往外跑,“大哥,张士德喝醉了,咱们改天再来找他说正事。”
小豆丁熟练的调整海拔突升带来的视角转变,一边扭一边朝他们家老爹喊,“爹,刚才那话真的不是我们教的,是张将军对您心服口服,和我们没有关系——”
“混小子。”朱元璋笑骂了一句,走到牢门前看看小桌上一片狼藉的酒菜,摆摆手让人过来收拾。
得,张士德睡的跟猪一样,最早最早也得等他睡醒才能说事儿。
不过看这家伙现在这模样,估计也不需要他再多说。
唉,老徐这跳脱的性子能不能改改,这像是当主将的人吗?
不行,城墙还得继续修。
朱大帅搓搓指尖,让左右把醉的人事不知的张士德带回帅府安置,然后去隔壁处理细作之事。
交好归交好,该清理的钉子还是得清理掉,他可没有闲钱养别人的探子。
大牢门口,沐青和徐达鬼鬼祟祟躲在墙角,看到张士德被抬出去大吃一惊,“徐叔,我爹这是要把张士德扔到城外乱坟岗吗?”
徐达顿了一下,“别瞎说,你爹才没有那么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