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仙人跳!陈斯屿,你污蔑我。”
夏笙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前两天太过分,想好好补偿他,结果被他说的像坏人。
“不是吗。”
“当然不是……而且,之前我凶你,是因为你不节制……”
天天?两天一次?太多了吧?当她铁做的吗?“拆零件”不受伤吗?
陈斯屿把东西收完,单肩背上她的画袋,牵她下楼。
“嗯哼。”
走到没人的地方,夏笙忍不住催他,回答她的话。
她说他不节制,说对了,还是说错了。
陈斯屿的下颌线很锋利,低头也不模糊,他眼眸深邃地朝她点了点头,夏笙压根不知道他在点什么。
这什么意思?
“是不是,我闹脾气都是有原因的。”
“是。”
陈斯屿越淡定,夏笙就越犯怵,她有不好的预感,但具体讲不出是哪不对,狐疑过后,只能先放一边。等到了元旦,她才渐渐明了,原来是这么一个大陷阱……
陈斯屿心狠又腹黑,他那点绝情,用万分之一到她身上,都叫她追悔莫及。
跨年当晚。
夏笙穿了条红色绸缎低胸礼服,在显小的公寓,和陈斯屿进行烛光晚餐。
她白,长相又多妩媚,红色绸缎穿在她身上,像一团火,烧红了人眼睛。
特殊日子,陈斯屿准她喝酒,夏笙一杯接一杯,红唇和酒色哪个是哪个,看的人早已分不清了。
旁边蜡烛,照出不明不暗的光线,将气氛烘托的暧昧。
不久前,点蜡烛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他们找不着打火机。
自陈斯屿勒令一道戒烟后,公寓里再没烟和打火机。
夏笙拿着蜡烛不知所措,陈斯屿指了指楼上,出门借了个打火机回来。
他们吃了一顿非常不错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