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屿看着她，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惊喜。

“陈同学，我以前可是坏学生，逃课什么的，太家常便饭了。”

夏笙说的，是她高三之前。

她笑，眼角轻轻上扬，整张脸灵动而又妖媚。

“他们都说，我这张脸，不做坏学生可惜了，你怎么看。”

陈斯屿站靠在桌子边沿，眼神深邃。

“我觉得他们说的很对。”

他还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夏笙不服了，“我为你请假，你居然说我坏，下次不来找你了。”

陈斯屿轻笑着问，“你周六的选修是书法鉴赏？”

“你怎么知道？”

“你落下的课，我帮你补。”

夏笙突然想起杨客说的，陈斯屿在书法上有极高的造诣。

“你认识我师父吗？他叫杨客。”

“嗯，认识。”

她就知道。

“他也没忘记你，他还当过你的评委。”

“嗯。看来我不用证明，我有没有资格帮你补课了。”

第238章 人工呼吸

“怎么没看到你继续练书法了？”

夏笙回忆，五号楼公寓里，确实没有见到他的笔墨纸砚。

“在练，不过没那么频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