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药再走。”陈斯屿叫住了她。
夏笙把“上了药再走”,听成了“吃了药再走”,她仰起脸,迷糊地问:“我都退烧了,还要吃药吗?”
夏笙化妆和不化妆,最大的区别在唇色。她的狐狸眼像是自带眼线,一闭一睁,妖娆地上挑。唇色,今天有点淡,是晚上发过烧的缘故。
“躺床上去。”
陈斯屿越过她,去拿药膏。
夏笙反应过来自己听错了。
她会错意,他都不解释,可见自己的诚信,在他那里,几乎为零……
夏笙垂死挣扎:“我晚上回来涂。”
“现在。”
“那、那我自己涂。”
像是每日必争的话题,反反覆覆这么几个借口,反反覆覆斗争不过,任人宰割。
“陈斯屿……”
夏笙咬着下唇,本来偏淡唇色,被她咬的血红无比。
她被逼出了眼泪。
今天比昨天,还“难受”,还无法言喻……
夏笙不想骂人的,她昨晚矫情死了,为难了他好久,她今天想温温柔柔,走“白月光”那个路线,可陈斯屿多做的这些……让她险些……
“陈斯屿,涂好了没……”
陈斯屿“湿”着手出来,眼里的凛冽不再,剩下浓厚的欲流,像是被她的样子取悦。
夏笙短暂的失神,眼前出现一片白光。她声音卡在喉咙里叫不出,微张着嘴巴,眉心紧蹙,像是难以承受,全然崩溃。
不是“险些”,是“已经”……
陈斯屿的目光,落在她妖气横生的脸上,他再低下一点头,若即若离地亲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