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想抽烟的时候,光喝水好像没用……”
夏笙的意思是,要不要一起来咬狮子头……
陈斯屿回眸,让她觉得自己刚刚那话像是挑衅。
“有用有用,我说错了!冰水多好喝~我也喜欢喝~”
…………
吃完一顿丰盛的早餐,夏笙刷了牙,又躺回床上。
她退烧了,天也越来越亮。
察觉到枕边人,明明醒着,却一句话也不说,夏笙心如乱麻。她心烦这种感觉,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打算上午请假?”
某个不确定的时刻,低沉熟悉的声音,从头顶漫开,像是深悠的镇定曲,让她烦躁的心情,瞬间被安抚。
“当然不。”
她都退烧了,也没什么理由不去上课。夏笙翻身,从仰躺,变为朝向他的侧卧,眼睛明亮如星,扑闪扑闪地,里面全是他的身影。
陈斯屿看出她状态还可以,没有强求她留下来休息。
“那还不睡觉。”
“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夏笙趁机说出自己的“心事”。
“我哪样。”
陈斯屿冷淡到,让夏笙感觉自己又要发烧了。
要不是见识过他的“凶狠”,她都要以为他是真的禁欲,性冷淡了……
“你冷暴力我……”
陈斯屿冷笑,声音不轻不重:“我冷暴力你?”
“错了错了,我错了……”
夏笙嚣张到一半,回头哭丧着脸求饶道。
纵然爱与被爱的两个人,在一开始是不对等的,但在先爱者得到回应的那刻,先爱者也有了被纵容的特权。
陈斯屿刚想妥协。
夏笙平躺回去,头一仰,眼一睁,开始哄人。
“我就是,感觉,有点……觉得不真实,还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