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简道:“你亲友从事的公职打击的犯罪一定很暴利。”
松醪不解的看向后简。
后简解释道:“她老家与我们不同,只有凡人,因为个体的实力相差无几,便不存在强者伤人不是犯罪的现像,不论谁伤人,即便执行起来可能有难度,但法律上一定是犯罪。这样还能让人如此疯狂的报复,只能是暴利。”
虞微颌首。“是鸦片的升级版,□□,因为鸦片战争的历史,我老家是全球唯一一个严厉打击鸦片,零容忍的国家,但鸦片的利益非常暴利。因此负责打击鸦片的公职风险都很高,买意外险都会被拒绝,不过得亏意外险只是拒绝缉毒公职,不拒绝我这种家属,不然我家当初的连番打击真不一定能扛过来。”
松醪与后简噎住。
虽然听不懂意外险是什么,但结合上下文,黑色幽默味道扑面而来。
“别这副表情,他们死而无悔,我也无悔。”
后简赞同点头。“但报复到你身上还是太过分了。”
虞微神色有点复杂。“害我毒枭与害死我父兄的不是一波。”
“那为什么要找你麻烦?难道卖鸦片的毒枭都联合起来了?”后简不可思异。“不会吧?”
“怎么可能,历史上的鸦片战争也是因为昂撒国家带头下场才会登堂入室,没有国家下场,毒枭便只能见不得光的老鼠,都没法见光,遑论联合垄/断,都是竞争关系,黑吃黑属于家常便饭。”
“是个巧合,我有个同学,他邀请一个班的同学一起去他家玩,可能他自己意识不到,但我在这方面比较敏感,在他家溜达时嗅到一丝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