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两三岁的幼崽比谁蹦得高,其中一名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没蹦赢,另一名在一旁大声嘲笑,被嘲笑的对像气急后哇哇叫的扑了过去,很快打成一团。
苗城的托班不像学校只有一座,但也没多少,幼崽大多认识,其余见自己的朋友与人打了起来,或撸袖子下场帮忙或拉架然后在被误伤后也跟着加入其中。
母亲回神的时候,两个幼崽的小摩擦已经人传人的发展下变成五十多号幼崽的群架,舞台变全武行,大人们也没法好好跳了,且自家老二也掺和了进去,梨还在一边加油助威。
大人们气得不轻,赶紧将一群幼崽拉开,死活拉不开。
“呜呜”
“放开我放开我。”
被幼崽打架挤一边的青鸟面具看了眼人群,不由莞尔。
最开始打架的两个幼崽已经手牵手在舞台边买糖画。
大人们经过长达两分钟的努力,总算将几十号幼崽拉开,但只是拉开,幼崽哇哇的哭声完全盖过了音乐的声音。
“别哭了,我今天心情好,请大家吃糖画,快来排队,队伍排得不齐就没糖画吃哦,你今天的糖我包圆了。”
青鸟面具一边说一边施法将快满出来的陶瓮里的铜钱尽数取出,大部分放入乾坤戒,一部分放到糖画摊子上,足有两千枚钱,别说糖画,摊子都可以买下。
商贩乐得眉开眼笑,立刻让出摊子。“好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