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法场,母要被处死,她们劫法场,我们等。”
“法场?!”秋露白愣了下,旋即想明白式微虞后简哪去了,但这意味着醍醐被处死的日期非常近,瞬间提起小老虎追问:“怎么会这么快?法场在哪?”
不论是虞微还是后简都没跟小老虎说法场在哪,但小家伙跟着后简一起去打探的消息,记住了后简与友人们的对话。
虽然小家伙不懂自己听到的对话是什么意思,但能一一复述给秋露白,秋露白几乎立刻提炼出自己需要的情报。
宗门是生怕生出意外,处死的地点和日期突出一个急。
秋露白瞬间垂死病中惊坐起,整个人如同回光返照般爬了起来,小老虎见了赶紧四爪并用扒拉到秋露白身上。
尽管秋露白拿出了自己最快的速度,一边走一边嗑丹,同时不惜燃烧精血,但赶到时还是迟了一步。
法场化作了尸山血海,而数以万计的尸体山的中心是两名女子,一粉棕衣裙,一染成血衣的白麻布衣。
白衣女子将粉棕衣裙的女子护在身后,不论谁想动醍醐都会成为尸山的一部分,将尸山堆得越来越高,但白衣女子的剑再抢也只能加高尸山,而无法带着醍醐前进半步。
法场俨然化作血肉磨坊,端看谁先撑不住。
“别过来!”
秋露白下意识看向被尸体环绕的醍醐。
“带松醪走,走得越远越好,好好活下去。”
“我是来救你的,将你扔在这里算什么事?”
“你救不了我,再不走,你得与我一起死在这,不要让我死不瞑目。”醍醐擦了擦嘴边不断溢出的黑色血液,对后简道。“带他们走。”
后简目光痛苦的看着醍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