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主持了公道,落日宗子煌长老被罚面壁思过三百年,青云门相演长老被投入公法庭的监狱三千年。
神霄宗长老因为已经死了,没法再找个人麻烦,但问题不大,沈君找神霄宗麻烦,罚得神霄宗心如刀绞,恨死将沈君招来的子煌与相演。
虞微本来不关心此事,自己只是过客,修真界上层的权力博弈干自己鸟事,有那闲工夫不如找找关山月跑哪去了。
相杀五十年,不亲眼见到关山月的遗蜕,虞微无法相信她真的死了。
直到听说青云门相演的惩罚。
“槐鬼城死了百万人,罪犯的刑期都没三千年,相演只是杀人未遂就判了三千年!天理何在?这脑残法律那个智障制定的?”
隔着灵符峨兹也能想到虞微此时此刻的破防,灵符里乒乒乓乓的声音显然是在拆家,劝慰道:“再好的法律也得能落地,能执行才是好法律。”
虞微:“你是想告诉我,不这么区别对待,法律根本无法落地?所以法律的制定要实事求是吗?”
“孺子可教也。”
“你知道吗?我在蓝星读书时,课本上是怎么教导我法律的本质吗?”
峨兹好奇的问:“什么东西?”
“法律是统治阶级用来统治的工具,维护统治阶级的利益。所谓法律执行与落地再多的困难,不得不放弃,说一千道一万,究其本质不过是,法律维护的是统治阶级的利益,而被舍的一方不是统治阶级。槐鬼城百万人只是凡人,法律并不维护它的利益,北落师门是修真者,且是谁都能看出来的未来之星,八十九岁的炼虚境,万年难见。”
峨兹笑:“你这不是很清楚吗?怎么还这么破防?”
虞微:“是的,我知道怎么回事,但我就是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