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观还不是最炸裂的。
最炸裂的是这碗东西做成之后,安然清楚的看到,自己身后几个正在排队的伤势不是很重的伤员,试探着挪开了脚步,开始朝着远处狂奔。
然后她就闻到了这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飘出来的诡异的味道——这味道很难形容,就仿佛榴莲店旁边开了一家螺狮粉店,但是倒霉的是,今天两家店的门口的下水道爆炸了。
呕——
还没开始喝,安然的胃已经开始抗议了。
“怎么?快点喝啊,对了,下一个。”白衣医师随手一指:“你的伤最重,你先来吧。”
被她指到的人脸色一遍,眼珠疯狂的转动给其他的人使眼色。
“你怎么这么磨叽!”白衣医师暴躁的一把把他拽了过来:“剑伤,骨裂,这种药我这里最多了,你这个比她的好治多了!”
她大马金刀的坐在板凳上,啪的一下把一碗紫色的药放在了桌子上:“我保你药到病除!”
说完也不等这个人做好准备,直接按着他的头把药灌进去了:“别磨磨叽叽的,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呢!好意思一个人浪费那么多时间吗!”
被她强行喂下一碗汤药的少年想要挣扎着从她的手下跑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白衣医师的手下动都动不了一下,只能被迫把一碗药都喝了下去。
咚——
安然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少年脸色铁青的倒在了地上,嘴角挂着没有咽下去的不明液体,眼睛死死的盯着天空、失去了高光。
咕咚——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还在这看着?”白衣医师看了她一眼,这一眼仿佛在说,你也需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