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然捂住了嘴,安然满脸狰狞:“你要是脑子不清醒,我可以帮你洗一洗,免费的。”
妘日夕如同被扼住了命运的后勃颈,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很快反应过来,又摇了摇头。
解决完这个恋爱脑之后,安然开始拿着信封翻来覆去的看,信封上没有写字,到底是什么东西给了妘日夕暗示,这封信是给她的?
虽然知道妘日夕恋爱脑,但是安然十分信任她在恋爱脑上的直觉,就如同阮寒在战斗上的直觉一样。
能让妘日夕产生这样的直觉,肯定是刚刚第一眼看到的什么东西给了她暗示。
阮寒此时还在对着那束花枝研究:“从断口看,是用手折断的,这花应该不长在我们学校里,肯定是有人从外面带回来的。
安然烦躁的挥了挥手:“这个范围太广了,最近有很多人赶回了学校,就是为了参加运动会。”
阮寒对此不置可否,继续研究这个花。
安然此时已经把那封信翻来覆去十几遍了,就是没有打开。
这种出乎她意料的事情让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说白了,她从小都是恋爱脑绝缘体,要不是妘日夕那一句话,她可能会把这封信当成约战信。
她虽然对大部分突发情况都能应对自如,但是绝对不包括妘日夕说的这种。
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妘日夕乖乖举手,示意自己想要发言。
安然还在烦躁中,示意她有话快说,要是还是废话的话,她就隔着阳台把妘日夕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