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想试探他们的实力,你们不如去打单人赛。”
崔时宜扔下这句话,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她走了之后,罗南一的眼神斜了过来,不满的看着妘日夕:“你那么怕她干什么,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那是我卖给她那样东西之前——”妘日夕语气沉闷,充满了苦楚:“我真傻,我单知道好东西可以坐地起价,却不知道有些东西确实是有这个价值的。”
罗南一被她这幅怨妇的样子吓得不清,结结巴巴的问:“你卖给她什么了啊?”
“一张纸和一罐墨水。”
安然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等等,不会是那本——”
“对,就是那本生死簿和写生死簿用的墨。”妘日夕脸上结结实实的写着两个大字,后悔。
“我单知道这东西只有特定人群能用,但是没想到她就是那个特定人群;我想着就算是特定人群他也不能直接用手沾着墨写字,没想到她那里居然有一根笔!”
“然后你——”
“然后我当天在训练场的单人赛里遇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