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狠就狠在, 疯的很清醒,都变成这样了,居然还记得身为遗孀可以继承前夫的遗产这件事,这家伙把剩下的思考能力到底放到什么上了啊!
双手支在膝盖上的妘日夕这个时候已经平复下来呼吸了, 她站直了身体,之前那件破破烂烂的嫁衣早已被沿着膝盖处撕开, 她随意的拍了拍上面的土, 神态上看不出来一丝狼狈,仿佛刚刚被追的连滚带爬的人不是她一样。
“喂, 我说, 虽然我平时对这种事情不太敏感,但是这种情况我可以认为是你在算计我们吧?”她抬起头盯着飞在天上的陌生少年, 暗中磨了磨牙。
对方低下头, 一点也不心虚,理直气壮地说:“别这么直接污蔑人,同样的话听过一遍就可以了。”
“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妘日夕索性把弓竖着放在了身边, 一只手倚在上面。
少年:“这个解释不了。”
“哈?解释不了的意思是你在耍我吗!”
“别紧张别紧张,至少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啊。”见到妘日夕想要动手, 他连忙摆了摆手:“我们的目的不都是阻止这里的祭祀吗?”
“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吧, 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的话,宓妃会直接毁掉这边的仪式, 虽然会大闹一场,但是最终目的肯定是达到了的。”
“我一开始是真的没想到啦,你们来的人里面正好有一个有河伯血统的,再加上你自己的能力还是几种概念融合在一起的,全是相关人物,宓妃直接控制不住了啊。”他一副苦瓜脸。
“控制不住?”妘日夕看了一眼突然变成乖乖的花瓶的宓妃:“那你之前是怎么控制的?还有,她这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