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侧身,感知了一下这个方向,十分确定的说:“在南边。”

安然闻言抬头望过去:“那也就是说,那位王是从北边过来的喽?”

放在内袋的手机嗡嗡作响,安然拿出来一看,是妘日夕。

“夕夕,怎么了?”

此时妘日夕正盘腿坐在铺满不知名皮毛的床上,昨天晚上她几乎没有睡着,这种床简直要了命了,但是她知道她这好歹有个房间,有张床,从昨天中午开始到今天上午,安然和阮寒应该是没有休息过的。

但是她还是不得不在此时告诉她们一个很糟糕的消息:“西王母要召见我,今天中午有一个宴席。”

她今天一天都可怜兮兮的扒着门往外看,要吓得精神衰弱了。

安然闻言,已下子从没精神的状态脱离出来,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她不是很忙的吗?”

“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那个青鸟突然过来找我,下了我一大跳!”妘日夕自己也感到奇怪:“而且她看上去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

妘日夕还记得早上的时候,那只青鸟的表情,五分疑惑加上五分警惕,估计一边在想为什么西王母答应见她这个人类,一方面又觉得这是人类的阴谋。

“如果你说之前那个青鸟侍女也不明白的话,我大概猜到为什么了。”安然靠在路边的树干上,阮寒又消失在了视野当中,安然也不在意,这个时候阮寒自己走肯定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