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变成金色的红绫远比她想象中的好用,只需要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扭断扑过来的罗罗鸟的脖子。

简直是自带锁头的绝妙武器,就是没办法用这东西保护自己。

最开始的那只‘坐骑’已经被她抛弃,源源不断的新的‘坐骑’产生,明明是刚到时的武器,她却用起来得心应手,飘扬的绫带仿佛她四肢的延伸,毫不犹豫的扭断一根根看似坚硬的骨头。

不过纯粹的近战也有不好的地方,作为她双手延伸的武器只有两头,当被围攻的时候,她只能通过自己灵活的走位来躲避攻击。

这个时候就要说到她所持有的能力的优点了,这能力看起来只是让她在武器上赖皮了一点,实际上作为一种血脉能力,提升了她的身体素质。

所以哪怕是被体重是她好几倍的罗罗鸟撞飞,也不过是肋骨微微作痛,几次攻击作用在一个伤处,才会影响她的行动。

这种兵不血刃的方法,也使得她战斗的区域空气相对来说清新一些,当然,也仅限于清新到能在气流中判断焦糊味道的来源。

那位已经成为在场所有学生心中支柱的学姐并没有辜负她之前的态度和有些嚣张的发言方式。

她所在的一片空间里,没有除了她以外第二个呼吸的生物,过于炙热的温度和时不时爆发的明亮,让人产生一种他们已经回到安全的白天的错觉。

让人以为的是另一个人的表现,和安然同一届的持剑的少女,根据对方的能力判断,她毫无疑问就是今年入学综合成绩的第一名,阮寒。

那柄很残破的剑在饮血之后,并没有发生变化,还是一样的黯淡无光。与之相对的是它的主人,明亮如星光的眼睛在奋战一晚上之后,也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动摇。

十分狼狈以至于头发已经乱糟糟的搭在了脑后的安然:……

这大概就是人比人,气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