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刚刚一剑过去,把一只体积是正常人的好几倍的罗罗鸟大卸八块的凌厉感不同,不攻击的时候,这把剑就像一柄普通的铁剑一样,甚至比普通的铁剑还要糟糕,因为它的剑身上锈迹斑斑,看上去仿佛刚从垃圾堆里捡回来一样。

被她搭讪的‘冰山女神’抬了抬眼皮,然后又开始仔仔细细的擦剑。

“那个女的骗了我们。”她的声音十分冷静,冷静的让人直接忽略了她的话语的真实性,而会在没有思考的情况下选择直接相信。

安然打了个寒颤,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位还不知道名字的同学对学姐过于大胆的称呼吓到了她;还是因为那句所有字加在一起都凑不出来零上的温度的话降温效果太强。

不过安然并没有感觉到她的恶意,所以还是带着疑惑继续问下去:“所以?”

对方言简意赅:“短时间,我们出不去的。”

安然迷惑的眨眨眼,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

“直觉。”

这回答更是完全不给人思考的空间,安然维持着笑得僵硬的脸,把这个地方让给对方继续擦剑。

这年头面瘫都不给人留活路的吗?

她闷头爬下车厢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倚在门口,见到安然下来,对方露出了一个熟悉的笑——一个和刚上车的时候对方搭讪的时候一模一样的笑。

安然抵着另一侧的墙壁,一点也不客气:“对不起啊,打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