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衔川也笑,像听懂了笑话的猫,两个人视线相交,尽在不言中。
“拿人手短,不要了吧……”林耀说,“何况这像五六十岁的人戴的东西……”
林耀喜欢买的首饰都是情绪价值高于本身价值的,喜欢的,管它什么材质,哪怕是铁她都会买。林耀名言就是:“普通人管那么多升值做什么,只要考虑这个东西你到底想不想要,你的钱买完它后还能不能让你快乐就行了。”
换言之,林耀买的首饰大多数都是跟她的爱好相关的,她甚至还买过十块的瓷制毛笔吊坠,用来“暗示”自己是书法爱好者,至于暗示有没有人懂不知道,她自己高兴就行。
“送还回去算失礼吗?”
“别想这么多,我来处理就是。”
沈衔川愉快地将吊坠挑出来单独放在了一个袋子,包裹好给山风发了个通知,预约了同城快件。
有他操心打理这些事,林耀也乐得清闲,她在沈衔川前胸后背翻来滚去地贴,问他,“诶,你去多久啊……那个帮忙?”
“没说,不过通常都是一两月。”
“这么久!!”
林耀停住不动了。
她紧紧勒着沈衔川的脖子,把脸贴近了,眼睛瞧起来更圆了。
“怎么这么久!你生日怎么办?而且还有过年呢?我爸下个月也要回来……”她不知不觉,又勒紧了些,这个动作拿捏住了沈衔川的命门,迫得他暴露出咽喉所在,仰起头说话。
“我跟老师讲了,我说我终身大事迫在眉睫,马上就领证结婚见家长,让他找师弟去帮忙,贺老师说不行,他跟我保证,过年前绝对会释放我,耽误不了我结婚生孩子。”
林耀掐住他脖子晃,“后面仨字怎么混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