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教养和良心,她会耐下心来,表现出对孩童的喜欢和宽仁一面,但她自己并不想要个孩子。
她对母亲是浅浅埋怨的,但作为独立的个体,她又天然向往母亲那种完全洒脱,按自己心意享受人生奉献人生的生活方式。
“过年会回来吗?”沈衔川问。
“我妈不回,我爸可能明年开春前来一趟,他有这个意向。”
林耀起身前,顺口亲了下沈衔川的脸颊,又被沈衔川拽坐到腿上,拥进怀里。
“明天贺老师来。”
“来吃饭?”
“要是来吃饭就好了……他来训我们。”沈衔川撒娇道,“明天送我上班吧。”
“这两者有因果关系吗?”
“有,你送我上班,我就不怕被老师训了。”
“贺老师很凶吗?”
“只要涉及专业领域,凶神恶煞。”沈衔川说,“平时很温柔,特别好说话。”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心疼一下你。”
“林耀,你是不是有事情,想跟我沟通?”
林耀疑惑,“哪看出来的?”
“这几天,你脸上写着欲言又止四个字……你是想问我什么吗?”
“你成精了?!”
林耀确实憋的有话想问,沈衔川去见孟江淮那天,山风跟她聊了许多风云往事,她是想问沈衔川,但又不知道从何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