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衔川讲话书面这个问题, 在同居后得到了一部分缓解, 但仍然会时不时的蹦出一两句过于正经老派的用词,让林耀分神。
仔细想想, 他说得很有道理,有这个“夫妻生活”后, 的确要重视身体传递回的不适信号。被说服的林耀嘴上说着麻烦,但也还是跟着他的动作换了衣服。
夜晚天冷,皮质的座套冷硬的触感以及仪表盘上的冷光,都给林耀一种冷硬刺目的难受感。但路灯擦过挡风镜掠过沈衔川的手指时,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又着实养眼。
林耀就这么样盯着看了一路,越看越觉得,他的无名指上如果套个素圈的婚戒,那简直就是逆天好看了。
到了医院,沈衔川问她话,林耀恍惚道:“得是那种设计简单的婚戒……”
“耀耀,魂儿回来,咱先看个医生。”
林耀回神,从沈衔川的表情上,也看不出自己的那句呢喃他听到了没。
其实真到了医院,那身子骨就跟见了管它的上司一样,不敢放肆了。医生询问时,痛感已经散差不多了,做了检查折腾到半夜,排除了一切危险的病症嫌疑后,林耀收获了几句经期注意饮食,不吃辛辣刺激的医嘱回了家。
回去路上,沈衔川喜上眉梢的,嘴角尖儿都是朝上扬的,林耀确信他百分百听见了自己的那句迷瞪话。
“沈衔川。”
林耀索性叫住他,又说了一遍:“你那手指戴婚戒会特别好看。”
“谢谢,我现在也这么认为。”沈衔川得意地笑出了声。
半夜两点,一未婚男子一边开车一边发出莫名的笑声,画面有点诡异的可爱。
“嗯,结婚吗?”沈衔川压低期待,小心询问林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