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搞清楚。”沈衔川看向小a,表情无害,“anyway是在扮演探长角色吗?可他……不也是陆三小姐吗?”
“是啊,我是。”小a说道,“我只是在梳理案情,给大家提供思路。”
“这样。”沈衔川说,“你会把自己摘出去吗?”
“我当然会。”小a扬了扬下巴,“这轮之后,就可以真的票出去凶手,达成结局了。”
“……”沈衔川沉吟罢,做了件十分符合新手玩家身份的事。
他说:“都推理到七七八八了,那我自爆吧。”
他说:“我在陆老爷的茶杯里下的安眠药。”
山风做了个很无语的表情,瘫在椅子上,已经放弃了游戏。
林耀也忍不住,哀叹了一声。
“我说这些,是想问……三小姐。”他看向小a,“我在你房间散落的画具里,找到了形状和死者后脑勺伤口吻合的绘画工具。铁勾样式,上面沾着油彩,当然说是血块也合理。”
鸦大神:“哈哈哈哈,这就开始票了是吧!”
“我来公馆,是要带走……二少的未婚妻。我就是她多年通信的笔友。”沈衔川说,“我的计划,是让你们都吃下放了安眠药的食物,我带她逃走。”
这一点林耀点了头。
未婚妻的那些信件中,还夹着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不要喝任何汤水。
“之所以要自爆,是因为……”沈衔川垂下眼,“看起来凶手是借着我的计划杀了陆老爷。在座的,只有我一个外人,我不想成为真凶替罪羊。”
“陈述完了?”小a道。
“应该还要举证凶手对吧?”
沈衔川的镜片反着光,看不清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