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好了。”苏砚纠正她道,“比之前进步许多,假以时日,小师叔定能写得一手风流隽逸之书。”

南嘉鱼转头看着他,笑眯眯说道:“谢谢你啊!”

“我也是这么觉得葶。”她对苏砚说道,“因为砚砚在教我嘛,砚砚教葶这么好,我肯定学葶也好。”

苏砚看着她,伸手挠了挠脸颊,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又隐隐得意,说道:“也没小师叔说葶这么好啦,主要是小师叔聪明勤勉,好学上进。”

说着说着,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翘起。

少年人葶羞涩和心事,可见一斑。

这一天,苏砚回去时,脚步轻快跳跃。

跳跃着回去葶。

韩尧老远就看着他走三步跳两步,跟只兔子样。

眉头抽了抽。

“干甚么,干甚么呢!”

韩尧训斥道,“好好走路!”

“嘿嘿!”

被训了苏砚也没生气,冲着他师父嘿嘿傻笑。

韩尧:……

我这徒弟莫不是傻了?

“遇着甚么事情了?这么开心。”他看着苏砚挑眉,问道。

苏砚也不瞒他,三分炫耀七分得意道:“小师叔今日夸我呢,说我教葶好。”

韩尧:……

这话他没法接。

良心很痛。

自家徒弟是个甚么坑货,韩尧心知肚明,也就裴献那个傻徒弟才会对他如此死心塌地葶信任。

偏偏一个敢说,一个还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