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揉的力道适中。
涂聿被伺候得相当舒坦,连路都不用走,美美地陷入被窝,彻底想不起方才的疑问。
沉重的眼皮一经合上,强撑着的意识就散了,跌入雾气弥漫的梦境当中。
待到娇气包睡熟了之后,郎栎垂眼盯着房间内的地毯看了一会儿,僵硬地扯了扯唇角。
所谓的绒毯,不过是一层虎皮覆盖上柔软的白色絮草,娇宝光着脚踩上去也不会受凉。
这来源于曾经戏弄过小兔子的那头老虎,被他猎杀之前,犹在大大咧咧地调侃:
“嗨呀!那个雪白的小团子还挺可爱的,跑两步都差点摔一跤,你知道小家伙有多怕我吗?哈哈!特别好玩儿!”
郎栎不知道。
郎栎只知道戏耍过宝贝的花斑兽死相凄惨,满身血肉和骨头都成为了让他更加强大的助力。
雪狼早已处在食物链的最顶端。
能够与他一战的野兽一只手数不过来,纵然不死也得重伤。
但郎栎比以往修炼得更狠,拥有了小妻子的生活跟独居是不一样的。
他不可能再让诸如老虎、狈之流靠近小宝贝,必须在小兔子受到伤害以前,就令对方灰飞烟灭。
晨光熹微之时,体型庞大的白狼重新回到木屋,残留的血腥气随着他向前迈步,一点点消散。
他的精力太过充沛,总不能按着小妻子“欺负”一晚上到天亮,只好通过其他的方式来消耗掉。
一道不算灼眼的白光闪过,高大挺拔的男人轻手轻脚地走进屋里,躺到床榻上。
睡出呼呼声的少年自动滚入他的怀中,小手也跟着抚上宽阔的胸膛,汲取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