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湿了铺展在床榻上的头发、靠在颈后的枕巾、用来垫在身下的柔软絮草,湿漉漉一片。
更重要的是——
涂聿抬眼去看高大挺拔的男人,视线缓缓下滑,落到那块垒分明的腹肌。
他的水最后被哥哥抢走了。
哥哥喝了那么多,腹部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不像他。
小肚子软绵绵的。
“小宝,你在看什么?”
正在暗戳戳偷瞄的兔兔被坏狼逮了个正着,柔嫩的脸颊被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两下。
“没、没看什么!”
涂聿迅速别开眼,显然不愿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郎栎笑了笑,牵着少年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腰腹处,认真地问他:
“摸不到呢,是不是我们宝贝太小了?”
“啊?”
呆呆兔没能解读出这句话所蕴藏的真实含义,茫然地眨眼。
“什么意思呀?”
少年的体力太差,全程摊平,不需要费任何力气。
他有时候会挣扎,但是这会儿累得大脑宕机,没注意到崭新的“危险”降临。
男人轻缓地动了动,将小兔子钳制得死死的,居高临下地打量他半晌。
金黄色的眼眸盛满浓重的贪欲,寻不见光亮,饥饿感再度冲击而来。
“乖乖,我没吃饱。
“再给我多一点,好不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