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小家伙实在是太过敏感,每一轮撑不了多少时长就结束了。
郎栎初次感受到水液涌入时,当场懵住,心想怎么回事,都还没开始动呢。
他没敢告诉小兔子的是,昨日只是初回试探,基本没花什么力气。
自己紧绷一晚上没松懈过,仅仅是为了摸清娇宝能够承受的上限在何处。
停留于表层的快意与爽感算不上什么,郎栎要的是突破阈值,在精神几近于涣散的那一刻——
这汹涌的浪潮径直冲击灵魂深处,让娇气包一辈子都忘不掉。
“才、才没有……”
粉嫩的兔耳自头顶弹出来,少年微抿殷红的唇,明显不想承认。
“我一点都不舒服!”
紧致温热的腔道确实令小兔子感到无比舒适,从未体验过这等刺激。
甚至于一经对比,口腔所带来的震撼都要降低好几个档位。
但如果是叠加到一块呢?
兔兔不由得怀疑自己变成一道菜肴,被狼爪按在底下,来回品尝,连遁逃的机会都没有。
涂聿有好几回想夹腿。
想要躲进绒被当中,将兴致勃勃的坏哥哥阻隔在外面。
可惜他的力量太小了,什么都抓不住。
比灵力卷过来的风还不如,小被子瞬间飞到床榻之下。
还有一个场景足够难忘,哥哥灼热的吐息凑近后颈处。
将落未落,反复摩挲。
野兽在捕猎的时候,往往会选择咬住猎物的咽喉,一击毙命。
那会儿的涂聿仍处于迷乱的状态,脑海中的想法都是碎片化,一闪而过的。
哥哥会吃掉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