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有意地忽略它,转而去握住少年细伶伶的脚踝。
不管涂聿承认与否……
今夜过后,兔兔便是他的小妻子了,乖巧善良,有点娇气。
郎栎俯身亲了亲少年腿上的软肉,这吻本是和煦微风,不多时,就成了疾风骤雨。
他一路亲上去,久久地停留,吸吮与抚弄,强烈的食欲在这一刻裹上“爱”这一层外衣。
男人垂眸,极为专注,并不是很在意自己能不能顺畅地呼吸。
他只是想让宝贝开心,真正地放松下来,才能投入到浪漫的情感交融里。
涂聿快要晕倒了。
贴在脸侧的墨色长发早已被眼泪沾湿,恐怕连枕巾都没能幸免。
少年竭力睁开眼睛,视野当中却模糊不清,覆盖着抹不掉的水雾。
“嘟——”的一声,塞紧的白瓷瓶正式启封,浓郁的花香和冰凉的触感一同侵袭他的感官。
“宝宝。”
这道温柔的声音,恍如跨过千山万水,终于传进小兔子的耳朵当中。
涂聿听见哥哥在叫他。
不过大脑接收信号的时间慢得多,只来得及仓促地“唔”一声,以示回应。
郎栎没再说话。
而后抽出手指看了看,拧眉思索片刻,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如果不是担心小兔子被鲜血淋漓的场面吓到,男人根本不在意自身的腔道会不会被撕裂。
费了半天劲,还得忍受百花膏甜滋滋的味道,他简直烦得不行。
垂眸再一瞥神魂俱散的小兔子,郎栎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娇气包一个,万一没处理好夹疼了又得哭。
浓烈到极致的饥饿感,不断地冲击着郎栎的头脑,强迫自己保持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