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不用道歉,我怎么会怪你?但是……好吧,我承认自己的贪婪,想要得到一点点实质性的安抚,可以吗?求求宝贝了。”
方才没能保持住平衡,险些摔倒地上,涂聿的心跳仍是急促的。
扑通扑通,砸得沉重。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揽在少年的腰间,以真切踏实的肢体接触告知他——
不用害怕,已经接住他。
涂聿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恢复的镇定和冷静再次崩盘。
彼此的肌肤相贴,男人的存在感鲜明到难以忽略,他不由得感觉害臊。
更奇怪的是,小尾巴周围那一小片区域被哥哥啄吻过,难耐的痒意便蔓延开来。
在漫天雪地之中,燥热却从尾椎处攀升而起,抚遍全身的每一处角落,烙下独特的印迹。
涂聿的小脑袋有些混沌,思绪绕来缠去,无法逐一厘清。
他茫然地想,什么叫“实质性的安抚”?应该怎么做才好?
少年不自觉地挪了下身子,习惯性靠上男人的肩膀,颇为依赖地蹭了蹭。
须臾,一只宽大的手掌落到脸侧,精致的小脸蛋被温柔地捧起,动作间极尽爱怜珍惜之意。
“宝宝,你在想什么?”
郎栎垂眸看他,金黄色的狼瞳在捕猎时只会牢牢锁定猎物。
“倘若你不愿意,就说出来,我不会逼你做不想做的事情。”
好一招以退为进,挖好的陷阱更深一寸,可是笨蛋兔分辨不清。
涂聿懵然一瞬,只以为男人是因为迁就他,所以才把祈愿又压了下去。
仔细想来,哥哥对他百般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