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栎时常在心中回想小家伙冲梅花鹿露出甜笑的场景,细品那一声又一声的“阿洺哥哥”,自虐般地划割心脏。
他的宝宝如此乖软。
谁能不爱?
谁不想拥其入怀?
他是一头残酷而嗜血的狼,那么多年来,掠夺与屠戮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在面对涂聿之时,澎湃的灵力变成哄崽的工具,再锐利的獠牙也得安分藏起。
至于这会儿——
坦白而言,没能看见那团小小的尾巴,多少有些遗憾。
郎栎想了想,搬出那一套“公平”的说法来,跟小兔子有商有量道:
“宝宝,你今日已经摸过了我的尾巴,那么作为交换,是不是应该……”
“哦哦!”
涂聿反应极快地回答,甚至于学会了抢答,“哥哥是不是也想摸我的尾巴呀?”
他转过身来,先是垂手背负在后边,摆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架势。
“那你说点好听的!”
体型庞大的凶兽顷刻间屈起前肢,俯身而下,匍匐在少年的脚边,温驯至极。
“宝宝,小漂亮,英明神武的兔子大人,最厉害的娇娇宝贝,求求你了。”
“好啦好啦!”
兔兔喜欢被夸奖,但是脸皮太薄,经常会感到不好意思。
“哥哥,我知道我很棒,你、你不要再说啦!”
话音刚落,他顺势转回身来,放下两只用以遮挡、保持神秘感的小手,软乎乎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