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栎以指腹抵住粉玉,沿着轮廓慢悠悠地摩挲,上下流连。
玉石的材质偏硬,这会儿硌在虎口处,存在感鲜明。
不论什么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男人低头亲吻,而后启唇。
无需考虑其他的杂念,只一心一意地做眼前的事。
湖水的温度适中。
如今却还要再叠加上口腔的热。
无尽的灵力本可以隔绝出一小块区域,用来自由呼吸。
然而男人并没有打算这样做,含住一口水,越发凑上去,舌尖不紧不慢地一裹。
即使是强大的雪狼,本身闭气的时间也有限,小小的水泡咕噜噜地冒出。
没能得到新的氧气补充,喉管开始不自然地收缩,窒息感带来一种绝对的紧致。
男人依旧镇定,周遭的一切都是可以利用的工具,包括他自己。
宽大的手掌掐住那截细窄的腰,不紧不慢地往回揽,继续伸颈朝前。
他听到少年的低泣,温软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
小手拍打水面的声音,倒是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呼吸不畅滋生出些许钝痛,颈间的涩意愈深。
郎栎在水底垂眸,几近于病态地感到愉快,变本加厉地吸吮。
少顷,一股力道轻扯男人的头皮,有只小手挣扎着想要把他推开。
却反被另一只大手包住,指尖在掌心轻划几下,书写着无人能分辨的爱语。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浮出水面,收束齐整的发辫被打湿了,变得凌乱不堪。
他掀起眼帘,饶有兴致地欣赏眼前所见的风景。
少年倚靠在池边,哭得漂亮至极,像是被欺负得很惨。
一滴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滑落,跌在男人的指尖,变作某种无法言说的褒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