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就在你的身边,现成的选项,为什么不选呢……”
喑哑的尾音被拖得很长,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缱绻缠绵之意。
乍一听起来是体贴的建议,仔细辨认一下就会发现是深沉占有欲的具现化。
一手环抱住少年细窄的腰肢,另一手却挑开薄被的一角,探入其中。
郎栎没有忘记兔兔尾骨处冒出来的毛绒球,淡粉色的尾巴。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曲,勾住软毛,再轻轻地往外拽一下,反复地按揉。
“……呜啊!”
软乎乎的哭音顿时拔高,少年仰起湿润的小脸,不受控制地贴上男人的颈侧。
“哥哥不要,不要揉我的尾巴啦……”
奇异的酥痒诞生自尾椎处,迅速向四周蔓延开来,酸软的四肢越发提不起劲。
裹在被子里的腿蹬了好几下,可惜这点力道完全敌不过男人结实有力的束缚。
“我、我不懂什么是夫君,哥哥可不可以……”
兔兔犹豫片刻,决定改变策略,伸手揪住男人的衣摆,打着商量:
“不要欺负我呀?”
又甜又软的求助,听得郎栎快要发疯,理智已至摇摇欲坠的边缘。
他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疼痛感重新拉回几分冷静。
“宝宝,你听我说——夫君就是会一辈子陪着你,用心照顾你、保护你的人,只能选一个。”
郎栎倾身凑过去,亲了亲少年的脸颊,而后偏头观察他的反应。
“还会做很多很多亲密的事情。”
“唔?”
涂聿并没有躲开这个吻,显然是习惯于男人的靠近,接受度良好。
“就是哥哥之前对我做的那些嘛?用、用手和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