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微噘,他不太满意地嘀咕,“讨厌、讨厌你!你管我爱谁呢……”
甜软的嗓音,拖着腔调念出来,而后悠悠然地落下。
和撒娇无异,小小的羽毛在心尖一下又一下地挠。
郎栎盯着眼前盖紧被子的小鼓包看了一会儿,眼底蕴着深沉的光,一片凝滞不动的黑海。
颈间的凸起再次上下滚动,似在回味方才的经历。
其实这玩意儿的味道不会好到哪去,有点腥,嘴里一时半会还散不了味。
但转念一想是兔兔的东西,郎栎完全接受,并且意犹未尽。
如果不是担心娇气包承受过多的刺激,当场晕过去……
他绝对不会轻易停下来,除非是小兔子哭着求饶,软声回答“爱哥哥”才行。
静默片刻,男人忽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还没有询问当事人的感受。
“宝宝,我伺候得好不好?”
一字一句,温和平缓。
隐约的笑意却藏得很深。
“什、什么呀!”
涂聿闷在被子里说,连头都不敢抬,胡乱地蹬了好几下腿。
“臭哥哥,我不想听!”
听见男人低哑微磁的嗓音,他浑身上下跟过了电一样,竟忍不住发抖。
平日里听惯的“宝宝”变得有些陌生,耳朵莫名发烫。
涂聿颤着指尖抚上心口的位置,不明白为什么心脏会跳得这么快。
扑通扑通,快到要蹦出来,光是用手按着都拦不住。
究竟是何种原因?
他是不是生病了?
涂聿闷闷不乐,想不通具体的缘由,一股脑地将全部的责任推到坏蛋哥哥身上。
“哼,都怪你!”
“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