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感觉怎么样?”
他面上镇定自若,心脏跳动的频率却快到要蹦出来。
兔兔的每一声娇吟、低泣,都在消磨残余的理性。
偏偏“罪魁祸首”全然不知这一点,坐在他腿上的时候,还要动来动去。
这无疑是残酷的煎熬。
涂聿好不容易才止住喘息,娇纵的小脾气不变,登时发出一声不悦的轻哼:
“哥哥身上的肌肉好硬,我的手都拍疼了……你还藏着什么东西,硌到我了,我一点都不舒服!”
郎栎:“……”
怎么会有这种小笨蛋。
“哎,宝宝。”
他无奈地叹息一声,抬手捏了捏少年柔嫩的脸颊肉。
“你好好想一想。”
“什么呀?”
涂聿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去,软绵绵地撒娇:
“我不懂!”
兔兔的眼睛是圆润的杏眼,晶亮澄澈,平时总是直勾勾地望着人。
大抵是刚才哭过的缘故,眼尾擦出两道薄红,在这份纯情之上平添几分难以言说的魅意。
他懵懂地眨眼,眼中的水波倒是变成了无形的小钩子。
不需要任何技巧,睫毛轻扇都像是扫过郎栎的心尖。
根本就不是勾引,却能让人的理智节节败退,当场沦陷。
为了哄得那一抹笑颜,心甘情愿地献出一切。
“哥哥~”
小奶音黏糊劲十足。
郎栎清了清嗓子,声线却还是低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