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 薄迈应得很敷衍, “嗯, 知道, 过两天, 嗯, 知道了。”
电话挂断,李良宵才一边擦手一边靠在洗手台上看热闹,“我叔又怎么了?”
薄迈淡淡说:“住院了。”
李良宵:“要我说你们家干脆投资开个医院得了,自家出自家进,多好。”
薄迈“嗯”一声:“过几天老头大寿,我会提议的,感谢提醒。”
李良宵立马抱住薄迈的胳膊, 佯装打自己的嘴,“我真该死。”
薄迈嫌弃地抽走自己的胳膊。
提起老头的大寿, 李良宵不喜反叹气,“今年的重点不知道又是谁哦。”
薄迈说:“反正不是你。”
李良宵一想也是,立刻无所谓地说:“是我也没事, 现在谁家好姑娘嫁人不做背调啊,调到我的履历跑还来不及呢。”
“倒是你, 干干净净啊薄哥,”李良宵说, “你真的很危险,我寻思着就是轮也该轮到你了吧?”
薄迈“嗯”一声:“上个月提了。”
李良宵还没听到这茬儿,眼睛一瞬亮起,“哪家的啊?”
薄迈想了想,“姓梁吧。”
“梁丰沛啊?”李良宵摸了下巴,“还行,小时候跟她见过几次,挺刺儿一姐姐,她比你大吧?我记得她过完本命年好几年了,那年我妈还送她一个平安锁呢。那年我多大来着?我想想,那年我妈去寺里还没那么频繁,得有四五年了吧,那她今年可小三十了啊。”
“嚯,你今年不是才本命年吗?”李良宵越想越觉得这事八成要推流程了,“行啊,别人女大三抱金砖,合着你这是奔着金房子去的啊?”
薄迈没接茬儿,沉默了。
李良宵乐得不行,“怎么了啊,这喜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