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佳理笑着躲开,“咋了啊?”
薄迈朝餐馆方向抬抬下巴,“有人断我财路。”
孙佳理知道薄迈有一个给人看场子的财路,但是跟李延森应该没什么关系?
忽然,他想到那个男人。
薄迈看的那个场子,孙佳理有几个社会朋友也常去,年前有段时间都说场子里来个人傻钱多的二愣子,被人哄了不少钱。
后来这场子不知道怎么被查了。
孙佳理一愣,“是刚刚那男的?”
薄迈“嗯”了一声。
“我靠,”孙佳理说,“几个意思啊?套人呐?”
薄迈:“估计是。”
如果不出意外,刚刚李延森口中的“场子”应该是一个赌场,而那个男人,薄迈见过几次,在老赵的场子里,当时的他,还是大家口中那个“人傻钱多”的外地人。
如今看来,人家只是钱多,人并不傻。
男人估计不知道从哪儿打听的老赵的场子,先自己来转一圈,把客户群体认全了,再举报一番,等老赵场子关了,他开个新的,再托人给那些客户送消息。
赌徒没有愿意歇着的,这个场子没了就找下一个。
当然也没人愿意去全是陌生人的场子,可这新场子处处都是“旧人”啊。
至于老板是谁,无所谓,有得玩就行。
“啧,”孙佳理细品,跟薄迈说,“那我估计他撒出去的钱现在也差不多该回自己兜里了,前几天我一朋友还说自己最近点背,合着这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啊。”
“二位哥,聊啥呢?”邵平从身后冒出来。
薄迈看一眼他。
邵平立刻小学生举手式解释:“真不是我怂,是人家确实有两把刷子。”
薄迈嗤笑一声。
邵平:“啧,真的,不信你去,我跟你说薄子,真不是我长他人气势,就你一个人去,我估计都够呛。”
薄迈:“哦,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