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晴一怔。
薄迈看着她,似笑非笑。
薄晴拧眉,“你什么意思?”
薄迈耸肩。
然后想往外走。
“薄迈。”薄晴叫住他。
“你到底什么意思?”她问。
“字面意思。”薄迈说。
薄晴不想跟他打哑谜,“你跟我说清楚。”
“哦,那你先说清楚,”薄迈看着她,再次问,“为什么?”
薄晴愣一下才反应过来薄迈问的是她为什么不让他祸害小女孩。
刚刚她回答得那么大义凛然,冠冕堂皇。
此刻,她看着薄迈那双深色眼睛,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薄迈似乎意料之中。
他并不强求得到答案,只说:“既然不说实话,那就也别管我。”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家。
薄晴在院中驻足很久,待冷风吹僵了面孔,她才又气又无奈地说:“你这狗儿子,我是一点也管不住了。”
……
薄晴这两天不在南香,或者说,年年的这两天,她都不南香,今天回来本来是想给薄迈改善改善伙食,结果现在薄迈走了,她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也没了再留下的兴致,转身也走了。
每逢年关佳节,是薄晴最寂寞的时候。
那些人都有家有户,唯有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
逛着逛着,薄晴停在了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