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
陌笙一顿,没说话。
很多时候,沉默等于默认。
薄迈眼睛盯着陌笙,唇角却在她沉默的一分一秒地翘起弧度。
半晌,薄迈赏赐一般放过陌笙。
他身子懒懒往墙上一靠,大有闲聊的打算。
“有什么事?”他问。
陌笙愣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她刚刚说的那句“我有事”,她安静几秒,说”:“我妈病情有点严重,需要去市里一趟。”
薄迈直起身。
陌笙说:“可能过年都在市里吧,我要带着寒假作业。”
“什么时候走?”
“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
“慢车,坐一夜就到了。”
隔壁包间传出不顾脸面的嚎声,香苑包间却安静无声。
陌笙隐约看见有人趴在门上,一个叠一个。
“等我一下。”
薄迈说完推门进包厢,很快又出来,手里拿着自己的外套。
回去的时候薄迈打车,到家薄迈把东西给陌笙,陌笙拿了就要走。
薄迈问:“去几天?”
陌笙说:“还不太清楚。”
薄迈没说什么。
陌笙没等到其他问题,便说:“那我走了。”
“哦。”
到家陌笙专注做了三个小时作业,第二天一早六点,陌笙被一通电话吵醒。
她拿起手机看到是薄迈的手机号。
接通,陌笙说:“喂。”
薄迈:“嗓子都坐哑了?”
陌笙说:“睡着了。”
薄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