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抱着黎初起身,大步朝房间走去。黎初两条腿在空中不安分的晃着,嘴里仍旧不依不饶。
她的美人计对谢清砚没用了。
摔进蓬松的被子里时,黎初飞快地眨了眨眼,紧接着谢清砚躺上来,将她环在怀里什么也不做。
安安静静的,黎初反而有点不适应。
在怀里拱来拱去,支起身子,黎初醉意熏然,仍旧控诉,“谢清砚,你骗我。”
作势要推开他。
谢清砚将她拉回来躺下,凑近亲了亲她的眼,哄着,“你醉了,先睡觉。”
暖烘烘的怀抱里挺好睡,黎初缓缓闭上眼,耳边贴着他的低喃,“晚安,宝贝。”
翌日。
一件大新闻悄然在京城传开,甚至有媒体报道,老谢总再次生病入院。媒体里三层外三层守着将医院围得水泄不通。
黎初迷迷糊糊看见新闻时,陡然清醒,身边的人早起床了,她陡然拥着被子坐起来。
点开新闻铺天盖地讨论老谢总病情,甚至有小道消息流出,老谢总病危。
该不会是因为谢清砚公开澄清气的吧。
黎初光着脚跑到客厅,看见谢清砚从厨房拿出早餐,“阿砚,你爸爸他入院了?”
谢清砚神情镇定,事不关己似的淡然,“老毛病犯了,例行检查。”
黎初不太信,“可是报道说的很严重,你去看看嘛?”
谢清砚放下盘子,拉着黎初入座,从手机里调出医生发来的消息,老爷子真的只是例行检查,身体无大碍。
“其他人盼着老爷子有事,不难难表忠心。”他说。
既然那些人想演,就让他们去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