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她那段时间忙于工作无暇分心,若是多关心一些,是不是就能阻止他们,黎蔓沉着脸,陷入深深自责。
看着大姐痛心疾首的样子,黎初心里也不舒服,她双手环抱着大姐,使出惯用伎俩。
大姐静了片刻,严厉问道:“你告诉我,是玩玩还是认真的?”
黎初一时语塞,好多话想坦白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更不确定,“你说以前还是现在?”
黎蔓痛心地说:“先说以前,再说现在。”
黎初抱紧黎蔓,慢慢回忆,“姐,我承认当初我在莫斯科对他见色起意。”顿了几秒,接着说:“可是,那会儿有媒体传你们将联姻,所以我……”
她低声细语的时候像极了撒娇,“他根本配不上你,男人本性都一样,我只要拉他下马,他就没机会跟你联姻。”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想法,不过是演一场戏,让高岭之花走下神坛,高位者束手就擒,受制者占据高位。
黎蔓听了生气又心痛,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你就擅作主张?若是谢清砚不是什么好人呢?”
若是谢清砚跟谢清墨一样呢,她要怎么脱身。
黎初抬了抬嘴角,有些得意说:“姐,你忘了我也不是好人啊。男人嘛,不就是用来玩玩。”
调节激素用的,不然要想谈恋爱的感觉,她喝酒也能产生多巴胺。
话虽然这么说,但黎蔓仍旧生气,“胡闹。”
黎初忽然竖起手指,神情认真说:“我说的全都是实话,一句也没骗你。”
黎蔓沉着脸,进皱着眉头,黎初看着难受,伸手指去抚平,乖巧说:“姐,我知道你是怕我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