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清砚面前她总是这么轻而易举暴露本性,她对这男人根本没有抵抗力。
浓稠的夜,仿佛一张巨大的黑丝绒将他们包裹。
拉着手缓缓往上,另一只手松开,她送到他唇边,耐心诱哄,“daddy,我这样做的对吗?”
又叫他daddy,又撒娇,谢清砚喉结往下滚了滚,心里早软得一塌糊涂。
明明知道她什么都不用做,他就能心甘情愿臣服。
可眼前这一切她主导的这一切,快要让他疯了。齿尖的力道稍稍加重,这是他唯一能反抗的方式。
黎初玩累了,几乎累到在沙发上,腿悬在沙发边缘,紧紧闭着眼睛。
脚心被挠了下,她猛地弯曲腿躲开,下秒男人手指勾住脚踝上的绳子拽了回去,挨上温热掌心。
黎初懒懒掀眸看了一眼神采奕奕的男人,不满的拿脚踹他,可是早被他握着,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倒是那根绒球的chocker不知道什么时候绑到了她的脚踝,一动,吊绳就跟着晃。
她的视线随着谢清砚起身,忽然,墙角一从光亮了起来,是一颗被灯光装饰的圣诞树。
灯光一闪一闪,像天上的星子。
将室内朦朦胧胧照亮。
紧接着室内断续亮起微弱灯光,黎初睁大了眼眸,眼里的震惊未消退,拥着毯子坐起身,环视着室内。
整个客厅被圣诞节装饰品塞满,落地窗边的大圣诞树格外显眼,树下堆着各式各样的礼品盒,夸张的设计,充满了节日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