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盘上的双手骤然收紧,谢清砚偏头迎上她略挑衅的目光,忽然加快车速。
刷指纹的几秒钟过于漫长。
黎初心脏忽然紧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挤压,荡开一层一层灼潮,快要将她溺死。
“滴——”一声,所有紧绷的弦应声断裂。
黎初是被谢清砚推着进门的,屋内没开灯黑暗一片,外面的灯透过门缝斜斜照进屋内,模模糊糊却也看不清。
还没来得及开灯,后颈却挨上凉意,整个人被他带着转了个身,他的手很凉,轻轻抚摸着脖子。
吻在这个时候落下来,他握住她的下颌,很深的吻了过去。
强势又凶狠,黎初被他的吻推搡着后退,一步一步,步步后退,鞋跟抵着墙壁退无可退,又被他揽住腰扣进怀里。
鞋尖往前踉跄了两步,几乎踩上他的鞋头,黎初喉间溢出一声轻哼,下秒,就被咬断碾碎在唇齿间。
仓促的吻交织着霸道的,侵略的,却又克制的情绪,外套胡乱的落在脚边,黎初垫脚,感觉小腿都站的酸软要抽筋了。
屋内安静,耳边充斥着亲吻的动静,光是自己听着就有点受不了。
忽地,耳朵被双手捂住,那种声音顷刻间被放大无数倍,清晰又深刻,掌心漏出一道缝隙,却又被谢清砚的声音填满。
他说:“听见了吗,我吻的你声音。”
他的吻游刃有余,时而强势时而温柔,如烈火与寒冰交替,黎初越发的招架不住,呼吸乱了节奏,扬着脖颈呼吸不唱,脸憋得面红耳赤。
感受到男人的热情,她攀着他的肩膀,含糊出声:“抱我去沙发。”
倏地,男人有力的臂膀一把将她抱起,吻没停,轻车熟路走向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