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记忆里那个戴面具的男人,红色袖扣却又根深蒂固。
似乎很矛盾。
谢清砚声音淡,嗓音徐徐,“那晚你是主人公,你很忙,有不同的人跟你打招呼,和他们喝酒跳舞。”
脑中闪过几个零星片段,黎初双手手肘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急切的样子透着几分迫人,“那你呢?”
谢清砚轻声一笑,薄唇勾着好看的弧度,“我是替我弟弟去的,跟在场的人都不熟,我就靠在围栏喝酒看你们跳舞。”
轻描淡写的带过,语气平淡,仿佛那晚也如他描述的这么平静。
她问:“游艇凌晨返航,你歇在哪里又是几点离开的?”
谢清砚抬眸静静与她对视,缓慢眨眼,“你在怀疑什么?”
语调温和却防备心过重。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过于激烈,表现的太明显,黎初手指拨弄一下额头的发,缓缓往后靠回座椅上。
“只是好奇,我对那晚的记忆太模糊了。”她如实坦白,“也许你跟我多说说,我就能想起来。”
她想端起咖啡掩饰尴尬,但品质不佳的咖啡让她厌恶,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谢清砚勾了勾唇线,“事情久远,记忆模糊也正常。”
真是这样吗?
黎初将信将疑的看着谢清砚。
“那我跟你跳过舞吗?”黎初问。
谢清砚很果决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