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踹了一脚孟津怀,呵斥他闭嘴,转而委委屈屈叫谢清砚,
“谢清砚,抱我。”
谢清砚将孟津怀踹倒在地上,越过他,大步走向床边,脱掉身上的外套将黎初包裹,抱了起来。
大步流星朝外走。
黎初的脸藏在衣服里,四周都是谢清砚的味道,骂声逐渐变弱,她的头疼稍微缓解。
闷闷的声音从衣服里传出来,“我们走了,孟津怀怎么办?“
她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孟津怀。
谢清砚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下,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别担心,会有人来处理。”
黎初轻轻“哦”了一声,心说那就好,但仍旧不忘强调,“可不能轻饶了他。”
“知道了。”头顶忽然被男人的下巴蹭了下,声音就落在耳边,“睡会儿,我带你回家。”
黎初双手虚虚抓着他的外套,探出一点脑袋,脸色或许黑色外套的映衬,又或者是受了惊吓过度过于苍白。
白的不正常。
谢清砚垂眸看她,眼里充满了疼惜,柔软的不像话。
“谢清砚——”她眨了眨眼。
谢清砚停下脚步,关切问道:“不舒服?”
幸亏孟津怀也没敢弄什么很烈的药,酒意掺杂感觉无力,黎初摇摇头,探出一只手臂,稳稳勾住他脖颈。
撩起眼睫,视线在他唇上描摹,几番之后,她提了提血色稍淡的唇,“吻我。”
不合时宜的提出的要求,谢清砚本该义正严词拒绝,可是当他对上那双潮湿盈润的眼,所有拒绝在他这都失效。
满足她的所有要求,他的使命就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