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觉着这男人肯定没憋什么好话, 但又确实好奇,但又不想被他拿捏, 奶凶奶凶说:“什么话。”
要不是什么好话,她就咬谢清砚一口,让他以后都闭嘴。
谢清砚衡量着怎么说,半晌,缓慢开口,“听说人在心虚的时候声音都会抬高。”
他笑着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不知道三小姐是不是也这样?”
“啊啊啊啊啊这个男人在嘲笑她心虚是吗?”黎初面不改色,但内心已经疯狂咆哮。
若是谢清砚能听见,一定震耳欲聋。
黎初垂眸,抬手将他的手从自己的扶手上移开,又拖着椅子往旁边挪,跟他拉开距离。
“谁说我心虚了。”黎初扬起脸,脸上笑容越发明艳,犹如娇艳盛放的山茶花。
她礼貌而友好的强调:“我只是想批判你这种行为。”
谢清砚放松紧绷的肩线,身体微微后仰靠着椅背,双手随意搭在膝盖上,手指交错着。
侧过脸,目光始终看着他,眉眼温和,嘴角勾着淡淡的弧度。
“洗耳恭听。”他说。
装逼啊,黎初在心里暗暗腹诽,但又觉着他的冷静温淡更会衬得自己气急败坏,咬了咬唇,忍了下来。
黎初深吸了一口气,语气由理直气壮逐渐放软,多了几分委屈。
“你看就看了,还读出来,跟从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谢清砚捕捉重点,“公开处刑?”
黎初忽然意识到谢清砚这个人在国外呆久了,他们之间的信息差可能有些落差,收了也可能不懂。
她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总之你就不该念出来,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