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试想过,谢清砚看见袖扣的反应,自然也没抱多大奢望。
回过神来,黎初提了提唇线,隐去真相,若无其事地解释,“啊,既然谢总不认识,那我也不用物归原主了。”
暗红的宝石被指尖托着,犹如一粒火种。
谢清砚静静看着她将袖扣收起来,始终一言不发。
做完这一切,黎初感觉谢清砚太安静了,有些反常。
黎初伸手抓住他的领口,略微用力,就将他拉到自己面前,男人的脸庞骤然放大,面对面,呼吸贴着呼吸。
“又生气了?”她问。
谢清砚缓慢眨眼,“我只是在想,怎么让你不去惦记其他男人。”
闻言一怔,黎初抬了抬唇角,有些得意,直接拽着人下沉,齐齐倒在床上。
她翻身爬到他身上坐着,俯视着他,明明很累了,但还是沉迷他这具身体带给他的愉悦感。
那是一种新奇的,刺激的,令人心潮澎湃的感觉。
谢清砚抬起肩膀,被她柔软手指按了回去,掐着一点也不痛,反而有些隔靴搔痒。
入目是斑驳的痕迹,在肌肤上蔓延,有些遮不住的直接跳了出来,喉结往下滚了滚。
深埋的欲///念轻而易举被勾了起来。
香气混合着偏高的体温发酵,弥漫在空气中,犹如催熟欲///望种子的良方。
她的肩头凌乱,近乎蛊惑的鼓励着他,“你应该掐着我的脖子——”
话音在舌尖打着旋儿,她拉住他的大手覆上脖颈,扬起脖颈往他手心送,几乎用气声说完后半句,“你应该失控的吻我。”
这晚的疲惫都是她自找的。
甚至比在莫斯科那晚还要疯。
翌日,阴霾过后难得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