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懒骨头在椅子上靠了会儿,趁着他专注时将脚抽回,起身离开了书房。
谢清砚看着她衣角消失在门边,停了几秒,看见铭牌规矩地摆放在桌面上。
黎初几乎是哼着歌,回到卧室的,从床头拾起手机。
很多条消息还有五个未接来电。
黎初点开消息看完,回拨给江屿行,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一遍一遍打来。
机械的嘟嘟声响起,江屿行那头没接听,黎初有些不耐烦了,刚要挂断,那头点了接听。
嘈杂的音乐声在耳边炸开,一时不适应,黎初皱眉将手机移开,“江屿行。”
江屿行大概离手机很远,嚷了一声,声音模糊,“在呢。”
黎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抱怨说:“你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吵死了。”
江屿行离手机近了,声音也清晰很多,他笑着开玩笑,“酒吧的常客还怕吵啊。”
黎初懒得听他调侃,等到他找到安静的地方,没好气问他:“找我什么事?”
江屿行说:“傍晚打你电话怎么没接?”
他这咄咄逼人的态度让黎初皱了皱眉,自然也没好语气回复,“难道还要跟你汇报吗?”
江屿行愣了几秒,噗嗤一声笑出来,吊儿郎当的语气,“怎么,生气啦?”
黎初没出声,又听他说:“来不来t玩?”
黎初手指揉了揉额头,一定是谢清砚下午搞得太狠了,她浑身酸慰没力气,接电话久了头都疼。
“不去。”黎初无情拒绝。
江屿行料想到这个结果,也没纠缠,听筒里风声很大,“那枚袖扣很重要?”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