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是他带来的人。
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给他们几分面子的。
被泼酒那人,有气也不敢言,只小声嘀咕,“我们聊着天呢,兴许是谢总弄错了。”
谢清砚见他们不知悔改的样子,淡声说:“不要再让我听见关于黎初的任何坏话。”
原来谢清砚发飙是因为黎初,那几个人恍然大悟,立马道歉,“对不起谢总,我们都是口嗨。”
“是啊,是啊,我们不知道黎初和谢总认识,我们错了。”
“谢总,我自罚三杯。”
说着那人端起酒杯就往嘴里倒,又急又多,呛得面色通红。
谢清砚冷着脸,没出声。
徐容时一时好奇,低声质问谢清砚,“你什么时候跟黎初认识了?”
谢清砚不疾不徐道:“不认识。”
至少她认识他。
当初惊鸿一瞥,足够惊艳很久,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会梦见那个夜晚,海浪与呼吸交叠在耳边。
“不认识你干嘛护着她?”徐容时更是不解了。
从记事起,他就认识谢清砚了,这人性子一向冷淡,无欲无求,像个老干部,身边追求他的女孩换了一波又一波,也没见他对谁多看过一眼。
成年后就更是,身边这些公子哥换着女人,唯独谢清砚,不近女色,活得不像个男人。
谢清砚轻描淡写,反问:“护着了吗?”
徐容时见他这样子,手舞足蹈了憋得脸都红了,压低了声音说:“你泼人酒,还警告人,这不算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