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砚目光又轻又淡的落在她身上,见她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他的衬衫,她的骨架小,衬衫宽大松垮,她只扣了两颗扣子,敞开的领口遮不住细长锁骨,风光绵延起伏,更显旖旎。
虽说宽大的衬衫像裙子,但下摆也只能看看遮住腿根,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在空气里白的晃眼。
谢清砚眉心重重跳了下,眸色渐沉。
哪怕是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穿成这幅模样,不知道有多危险。
况且,他不是准备了睡裙么。
勾人而不自知的人慢吞吞挪到办公桌边,松散地倚着桌沿,瞥了一眼他的电脑,满屏幕都是她不感兴趣的东西。
这男人真是自律,跟她白日厮混完还能来处理工作,该是什么毅力啊。
她都要刮目相看了。
“谢清砚,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啊?”黎初审视着他。
谢清砚将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对着她靠着,放松下来的姿态闲散,矜冷中多了不羁。
大概是跟发型有关,看起来人畜无害的。
他不疾不徐问:“什么?”
黎初凶巴巴任性的样子,简直让人看了心痒。
谢清砚倾身往前握住她的手腕,拽着她稳稳坐到自己腿上,双手顺势扶住她的腰,将人圈在怀里。
沐浴液的香气随着她的体温发酵,弥漫在周身,勾人神往。
她一坐下,衣摆根本遮不住,谢清砚这才发现端倪,眸色极深地看着她,咬着牙说:“你是想我死?”
哪有那么严重啊,她感觉不舒服,摇了摇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