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砚薄唇勾了勾,“谁说我要搞你?”
密闭的空气酝酿一场旖旎情雾,风雨大作前,宁静只是虚与委蛇的表象。
视线碰了碰,黎初抬起下巴,一脸挑衅的样子。
殊不知,自己这般更像是美味的猎物,等着狩猎者撕食。
这场对话,又占了下风。
黎初抬脚踹他,被他按住,动作娴熟的像是做过很多次。
他忽然想到江屿行的话,没好气说:“正好,我也对无趣的男人不感兴趣。”
谢清砚闻言,眼眸半眯,低声重复,“无趣的男人?”
黎初嗯哼一声,看他沉下去的脸色,暗自窃喜。
谢清砚忽然俯身,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寸一寸逼近。
近在咫尺时,忽然停住。
视线垂下,落在她的唇上,一秒一秒被拆解拉长。
黎初抬起唇角,面露讥嘲,专戳他痛点,“别的男人比你温柔,比你懂事,比你乖巧,更比你懂怜香惜玉。”
谢清砚静着没出声。
她越说越大胆,信誓旦旦的,“比你技术好,比你会疼人。”
“是么?”谢清砚淡淡的。
但下一秒,黎初就得意不了,谢清砚轻车熟路让她缴械投降,那种被人拿捏的感觉,如冰山如烈火,跌宕起伏。
黎初小小“唔”了一声,脊背高高绷起来,漂亮的眉眼紧皱着,睫毛漱漱地抖。
她一把握住谢清砚的手臂,谢清砚贴在她耳边低语,“那他们知道你最喜欢弄这么?”
用了点,黎初就有点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