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时不死心地又扭了门把手,大声说:“奇了怪了,什么宝贝还上锁。”
说完,不知道谁喊了徐容时,他应了一声,终于放弃跟门把手较劲。
或许是打不开,徐容时气急败坏踹了一脚门。
动静大的连黎初后背都跟着颤了颤,她咬着牙,内心偷偷骂徐容时。
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黎初感觉全身都软了,双腿累得站不住,后背出了一层薄汗,黏腻不舒服。
更难受的是,她的口碑被大手罩住,在空气本就稀薄的房间内更显呼吸困难,每一次换气都沾染的气息。
危机解除,黎初懒懒挣扎几番,含糊的声音被闷在掌心,“我们要输了。”
他们浪费太久时间寻找酒了,徐容时找不到她该着急了。
静了好几秒。
只能听见彼此剧烈起伏的呼吸。
谢清砚低沉着嗓子问,“是我不够努力吗,你还能想着别人?”
听起来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黎初大口大口呼吸着,眨了眨眼,低声控诉,声音更闷,“你这人胡搅蛮缠。”
谢清砚反问到底是谁不专心。
几秒后,他的手从脸上拿走,慢条斯理地举起来,扯了扯唇线,“都湿了。”
黎初耳朵上的红潮瞬间漫开。
谢清砚将掌心摊开给她看,确实是被她的呼吸染湿了,可明明是事实的事情,从他喉间滚出,不清白就算了,还带了几分色彩。
黎初拉着的掌心,在他衣服上蹭了蹭,“这不就干净了。”
谢清砚没说话,好整以暇配合着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