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接听,镜头里男人盯着他看,忽然调侃道:“你脖子怎么回事啊,莫斯科蚊子还没冻死呢?”
谢清砚瞥了一眼,他喉结那儿红痕明显,是黎初作坏留下的。
颜色浅转深,在衬衫下若隐若现,更显暧昧。
谢清砚勾唇一笑,不说话。
友人刨根问底,非要知道原委,不然就托人打听。
谢清砚无法,自嘲说:“被女人玩弄了。”
“……”
谢清砚被女人玩弄可是大新闻,友人那颗八卦心都快炸了,愣是从谢清砚嘴里撬不出一句话。
谢清砚挂了电话。
他淡淡看了一眼窗外。
阳光刺穿云层,雪光凌冽。
暴雪真的停了。
“各位旅客,飞机在航行过程中遇到气流颠簸,请大家不要惊慌……”乘务员一阵阵播报。
强烈的颠簸感让黎初醒过来,她掀开眼罩舒缓了一口气。
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肩膀滑下去,皱着团在腿上,她手指勾着毯子重新裹上,调整了下睡姿再次入睡。
一整晚没睡好的结果就是梦境连连。
刚闭上眼,她就陷入梦里。
狭窄逼仄的安全通道内,灯光昏暗,回声连连。
常年空气不流通的环境里,烟味夹杂着陈旧的尘土气味混在一起并不好闻,白色墙壁稍显斑驳。
这块也是监控死角。
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是她允诺的,今晚想彻底放肆一回。